我是个UFO迷,这些天特别没有事,在网上看了不少关于UFO的视频,也就勾勒起我小时候的几次接触和目击UFO的事件记忆,本着科学探索的态度,我把它们回忆下来,供大家分享: (一):天空中一只发光的“礼帽” 大约是在77年春夏之季,我还在读小学一年级。那时下午放学的早,大家就爱和高年纪的玩伴一起,到我们宿舍区的后山山顶上放风筝,风筝一般都是用竹片做的骨架,再用白纸糊的“豆腐干”,后面再吊一圈长长的尾巴,样子很朴素,但做的好的能放好几百米高,反正能把线放完为止。 后山山顶有大概千余平方米的空地,周围都是60年代飞机播种而长出的松树和杂木,那是76年夏天,单位为躲“唐山大地震”而专门为7,6号职工宿舍而劈出搭帐篷避灾用的空地,地震过后,帐篷撤除了,空地就成了我们小朋友放风筝等的好地方。那天下午一放学,把书包放下,饭一蒸,(菜要大人回来炒,我们只管蒸饭)就和大朋友一起,高高兴兴地串到半边的山顶放起了风筝,那次风很顺,不大不小,很快就有好几个“豆腐块”就飘上了天空,顺风飘逸的小风筝和天上的白云形成了少年时期难得的记忆。 在放风筝的同学里,有个高年纪的叫张华,由于个子大,经常穿大人的一身工作服,我们就取了个外号给他---“劳保”。这个“劳保”的风筝做的特别好,他妈在供销社上班,给他的风筝线又好又长,很快他的风筝就高的看不见了。但通常这样的下午放飞时间是不会很长,最多就45分钟,因为6点钟下班号一响,大家都的赶紧收线回家,回去晚了一般会挨屁股的。还有5分钟就要响广播了,我们都在收线,可仰望天空,和“劳保”风筝最后一起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怪物:一个象卓别林头上戴的礼帽形状的发光体,不知道是它自己发的光还是反射的太阳光,在风筝的右后上方悬浮着,有豌豆大小,银灰色,这个怪物没有声音也不旋转,只是静静地悬停在上空,在太阳的余辉下发着并不刺眼的白色光芒,估计离我们也有1000多米的高度,大家从来没有看见过着这种东西,广播都响了好久大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 回到家后,大家很快就吃完饭,相约跑到隔壁蒲伯伯家借望远镜,蒲伯伯是部队下来的大官,我们还拖着他一起到后山去看天上那个悬停物,可到山顶,不管怎么望,都只剩太阳余辉下的几垛白云,那个发光体早就不见踪影了。那个“礼帽”状的发光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呢? (二):头顶飘过一个发光的“鸡蛋” 大约是在79年的夏天,我记得那时对越自卫反击战已经结束,一到晚上我们就去工会俱乐部看画报,我尤其爱看解放军打越南鬼子的画报,(今天的很多知识都受益于那时的爱好和涉猎)。那天晚上,都10点过了,因为是大夏天,如没有电影,大家都休息的早,我和6号宿舍的同学刁云龙睡不着,约好一起去5号房的唐健同学那里去交换小人书看,在7,6,5号宿舍区之间是块很宽的空地,空地靠灯光球场一边的,是一排高大的橡樟树,空地中央是条简单的水泥路通往5号房。 那时晚上过了10点就没有路灯了,当年经济不发达都提倡节约的。不过那天天空中泛着有淡淡的月光,在月光的照耀下,刁同学和我一前一后埋头往5号宿舍走,在离5号宿舍大约还有10多米的地方,我突然感觉地面象是被探照灯照亮了一样,地下的橘子皮都能隐约看见,我下意识地往头顶上一望,只见从灯光球场上空,自东向西飘来一个象鸡蛋形状的巨大均匀发光体,都已经飞到了空地边缘的橡樟树上面,正徐徐朝我们头顶飞来:就是这玩意把地面照亮的,我赶快叫刁同学往头顶上看,话音刚落,这卵形发光体都飞到我们头顶上了,几乎是贴着5号房的房顶飞过去,我还担心它撞着房子了呢;飞过房顶,它继续往西北方向飞行,在400米外10号房的房顶上空突然改变轨道,加速往西南方向飞走了,而这时的光颜色变的偏黄;5号房和10号房之间是个山坳,所以那个巨大的卵型发光体基本是悬空飞行的,我们目击时也没有什么障碍物。 5号房是“干打垒”性质的三层楼房,不超过12米高,那个卵形发光体几乎是贴着房顶飞过去的,按5号房的窗户比例来参考,那个椭圆球体应该直径在6-8米左右,通体发均匀的白光,球体四周有微喷的感觉,亮度有两个满月那么亮,没有旋转,没有声音,没有旋窗,也没有目击的眩晕感和灼热感。整个目击时间仅仅20多秒钟,巨大的卵形发光体就消失在夜幕中。 第二天,我讲给我哥听,他说那是“飞碟”,就是不明飞行物。 (三):山坳里草丛中巨大的“轮胎” 我们单位是三线军工企业,国防保密单位,从南京,重庆等地搬迁过来的,就坐落在四川西南部深丘的山区,这些大山和丘陵就成了我们少年时期的主要玩耍地了,也留下了很多的童趣。 还是在80年左右的时间,那年的夏天,放暑假,我们几个同家属区的同学一起到后山去摘孜孜花,打鸟等,为了防蛇我还专门带了根竹棍。都走了好几公里远了,大家都觉得口渴就提议到山下去找泉水喝,在下山的地方会经过一个山坳,以前在这里看大人捉过“毛狗”(狐狸),但因为草太深了,露出的铁芒萁都快半人高,大家怕蛇,基本不敢往里钻。 在下到半坡时,我们发觉坡腰上有几棵松树被拦腰挂断,残枝挂着树皮还钓在树上,痕迹都是新鲜的,觉得好奇怪,大家提议冒着胆子过去看看,在断树下发现有被重物压过的草丛,我们顺着草丛往坡下走,发现一个圆盘状的东西横卧在坳里的草丛上,大家更加好奇了,都围了上去: 这个圆盘状的东西,就好象被放大了的拖拉机轮胎,直径有两米左右,中央象轮胎的轴,还有成规则对称的椭圆孔,而外圈就象是拖拉机的外胎,但没有文字和纹路,整个“轮胎”没有螺丝和螺母,也没有充气孔;内轴和外胎明显是两种材料做成的,颜色和敲打所发出的声音不一样,轴有点带金属的声音,而外胎却是闷响,一个呈灰黑色一个呈灰白色,但又看不出相互焊接的痕迹;“轮胎”表面不发光也不反光,有生锈的感觉和均匀细微的突凹表皮,我还用牛角刀在外胎上划了几下,根本划不出痕迹来,倒是我自己的刀尖被划钝了,好奇怪这既不象金属又不象橡胶和塑料的材料?我们还一起用力抬了下,只稍稍挪动了点,看来这家伙很重。 大家都疑惑: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从没有见过,会不会是天上飞机掉下来的零件呢?我们继续观察“轮胎”的外形和周边环境,这东西肯定是从天上坠落下来的,把碗口粗的松树挂断,在反弹的过程中,还把杂草挤压过,最后才滚落在这低洼的坳里,但奇怪的是这“轮胎”居然没有变形,也没有燃烧过的痕迹,大家百思不得其解。 时间很晚了,山风回旋在山坳里徐徐做响,这周围两公里范围内是没有人家的,大家都感觉害怕了,就只好离开了。在回家的路上,大家提议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厂里的民兵,我说明天找胆子大的高年纪学生来看了再说。 第二天,我把军管会家属区几个上中学了的大哥哥找来一起,我们拿起棍棒又去找那个怪物“轮胎”。同样是绕了几匹山,走了几公里的路,大家几乎是直奔而去。没费多功夫就下到那个山坳里,可“轮胎”却不见了: 那些坡腰上的断枝还挂在树上被风吹来摇一摇的,地下被“轮胎”挤压过的草丛还是那么低矮,还没有恢复原状。这“轮胎”那里去了?会不会被附近的农民抬走了,但不可能呀:因为这坳低洼无路,抬这么重的东西肯定要七,八个大人以上,而且周围应该有新的脚印和草丛痕迹,还有那些断枝也一定会被老乡拾回去当材烧的,可这种假设并没有发生,这东西肯定又是从天空中消失的,但当天没有听见有直升机的声音,附近的放牛娃也说他一早就在那里放牛,没有见什么人出没过,难道这轮胎自己又飞走了?它到底是什么东西?直到现在都是个迷。 经历过这三次的“UFO”接触,我也成了一个铁杆飞碟迷了,那本《飞碟探索》杂志也一直订到96年我离开单位为止;很多时候在万籁俱静的夜晚,我都独自在空旷的广场或者屋顶,仰望苍穹:可运气再也没有那么好了,除了能见流星以外,我是再也无缘看见“UFO”了。现在在网络上看见的UFO视频很精彩,但远没有我自己的经历精彩呀,今天花时间回忆出来,希望能与大家一起分享这世界上的许多未解之迷,,, |